［海乙］烟和酒都是大人的必需品
*罗单人
*含ooc+角色捏造
00.
你被要求强制戒烟了。
01.
原因无他，极地号大多时候是潜入海中，封闭的空间不利于空气流通，要是再加上抽烟只会难上加难。
而这对身为毛皮族的贝波来说太残酷了。本身毛皮就很厚，每次潜水都把他热够呛，还有灵敏的嗅觉很容易嗅到他不喜欢的烟味。
综上所述，你在船长罗不容置喙的命令下，上交了所有的烟草和打火机，甚至火柴都不放过。
你可怜巴巴地望着收缴你生命来源的罗，他倒是大义凛然，不带丝毫怜惜抢走你抓住不放的烟盒，再把那一箱的东西能烧的全烧了，不能烧的就锁在了只有他知道的地方。
02.
你怀疑罗是不是把那些东西也都扔在船外了。
为了夺回你的宝贝，你夜探船长房间，鬼鬼祟祟地将房间翻了个遍后，你准备爬他床底探个究竟。
可你刚要趴下，就和早就醒来但一直装睡的罗四眼相对。准确来说，是三眼相对，你有只眼睛是义眼。
当然偷进罗的房间后果就是，你被罚洗了一个星期的碗。欲哭无泪地把十几人份的碗洗完，你决定下次采购绝对要提议买个洗碗机。
痛定思痛以后，你发誓轮到你做饭，要是不做梅干饭团你就改姓。
03.
今天是你戒烟第七天，正好一周。
七天！度日如年，蚂蚁竞走都七十年了！你知道这七天你是怎么过的么？！
没有尼古丁的摄入，你感觉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爬。罗说你这不是抽烟，是磕药。听完你想了想，这个比喻确实不好得换个。
“那就是好不容易等来《海洋战士索拉》新一话，看到却是作者临时休刊，而恰好上周剧情卡在了精彩点这种感觉！”
罗皱着眉：“什么怪比喻，《海洋战士索拉》才不会突然休刊，平时都会提前通知的。”
“……只是比喻！比喻！”你咬牙说道，嘴里的巧克力棒被你嚼得很大声。为了解烟瘾，罗让你吃这个转移注意力。
你拆开桌上最后一袋巧克力棒，嘎吱咬几口，含糊不清对罗说话：“$@%&i#8”
他敲了一下你的脑袋：“别边吃东西边说话！”
捂着被敲痛的地方怨恨地看着他，要不是你打不过罗，你早就还手了。凶狠地吃完剩下的巧克力棒，把零食当作罗，迟早有一天你会把他摁在地上摩擦的。
罗嫌你吵，眼神从书上移到你脸上，眼下黑眼圈浓得像是生下来就自带的。你非常担心自家船长的身体健康，谁知他听到你这话，冷哼一声。
“抽烟的人没资格和别人讨论健康。”
气得你张牙舞爪，“我可是在关心你耶！怎么看你猝死的几率都比我得肺癌的几率高吧！”
他上下打量你，最后说道：“就你？一次半包烟的烟鬼。”
虽然这话说的是事实，但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不爽。你愤懑地撕开新拿来的草莓味巧克力棒，声音更大了。
最后被罗丢出房间，路过的夏奇佩金分别嘲笑了你一声。
04.
今天是戒烟第九天。
你现在正站在人来人往的厨房门口，脖子上挂着一块写了“对不起我违背命令抽烟了”的木板。显而易见，你偷偷抽烟被罗发现并惩罚了。
事情要推回几个小时前，极地号靠近了某座小岛。船长说可以上岛做简单的物资储备，想要休息的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调整。
潜水艇一探出头，你就冲上甲板撒开腿了往岛上跑。刚一迈开腿，罗紧紧拽住你后衣领，你不明所以的看向他：“干嘛，我要去买零件，这也不让么？”
明明你在船上平时除了特定的船体维修，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划水摸鱼。这个理由怎么听都不像你会说出的，偏偏罗就被你这幅真诚的面孔欺骗了。
回来后，你哼着歌好心情地将买来的当地特产分给每个人。佩金接过你给的东西，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。你笑着说这是为了体现同事爱。他抖着一身鸡皮疙瘩，连忙离你远远的。
特产分到贝波的时候，他欲言又止，被你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吓得吞回了肚子。
你还特地买了份贝波喜欢吃的东西，将东西放在他的熊掌上，你乐呵呵道：“贝波，让我们好好相处吧！”
可惜当天晚饭前，你就被正义制裁了。
05.
罗来找你时，贝波正躲在他身后。
如同被背叛一样，你恨铁不成钢：“贝波，你！”怎么能屈服于恶势力！后半句话你没敢说出口。
“恶势力”船长嘴角一笑，你知道你要大事不妙。
他先是搬出那套“细数抽烟危害”，再之后数落你自制力差，最后说：“别抱着侥幸偷偷抽烟，我早就让大家盯着你戒烟。今天就算不是贝波来告状，也会有其他人说的。”
合着整条船上除了你以外大家都沆瀣一气。
“你这是霸凌！”面对不公待遇，当然要勇敢说不。
罗说：“谁让你不听医嘱。”
对，你是作为罗的病人上船的。身为被治疗的病人，你应当遵循主治医生的话。
自知在这事上你理亏，而且确实是你做错了事。于是你被公开处刑，并且不容许吃晚饭。
许是你表情过于幽怨可怜，一角替你说话：“船长，要不让她吃饭吧。”贝波也点头同意。
你一听，也赶紧眨巴着眼看罗，好一副我见犹怜，眼球都快要贴到他脸上了。罗用手扒开你的脸，叹口气：“……行，你去吃吧。”
他最见不得人撒娇了。
06.
你正坐在极地号的动力系统前，手边是一箱子仪器工具。这几天潜水艇的动力系统出了点问题，因为是普通船匠解决不了的，于是轮到你出场了。
为了方便维修，极地号上浮飘在大海中央。船上的人大多跑到甲板上呼吸新鲜空气，剩着你和身边一个新来的船员跟你学习技术。
有人在旁边盯着你做事令你浑身难受，而且对方眼神中满是求知的欲望。为了拥有个可以专心工作的环境，你好说歹说终于把人劝出去了。
感觉还没开始工作，就已经冒汗了。你捏捏眼角，用工具打开金属面板。
07.
初次看到极地号的时候，你就对它大肆夸赞，这个时代能造出这样精密的潜水艇的人可是少之又少。
本来修船不是你的主攻，但在曾经那个研究事件爆炸丢了一只眼后你改行了。
也就是那时，你遇到了罗。他救了你一命，不过只是暂且的，你身上的疾病日积月累，它们早已开始蚕食你的生命了。
可你不想死，你至今为止的人生都献给了课题，你被困在研究所太久了，久到在受到爆炸冲击后看到从未好好看过的大海后，你萌生了要航行在这片大海的想法。你还不想死。
因为这个理由，你上了罗的船，一边作为他的船员一边接受治疗。
08.
机械的维修就像一场精密的手术，而你是船的医生，找出它的病灶并且修理调整是你的工作。
最开始罗对你的技术抱有不信，不过在你确确实实解决了极地号的难题后对你改观。但也只是这方面，你依然是他眼里不省心的问题患者。
擦掉头上的汗水，你把面板合上。一回头就和不知何时出现的罗对上眼，你被吓了一跳，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问他什么时候来的。
“早就来了。”他说，“只是你太专注没注意到。”
你讪笑：“那船长有什么事么？”
“我来看看船员工作不行么？”
你发现他没带帽子的头发湿漉漉的，早上穿着的那件卫衣换成了新的短袖。见闻色听到甲板上欢闹的声音，你想你大概猜出来罗为什么在这儿了。
“大家都在甲板上干嘛？”
“……玩水枪。”
哦、是被波及到于是来你这儿避难来了。毕竟玩水枪这么幼稚的事和冷酷的船长人设不相符。
当然这么好玩的事你肯定要揶揄他。
你拎起工具箱：“我的工作完成了，要去甲板，你要一起么？”
“这么快？”罗挑眉。
“那当然，也不想想我是谁！”你骄傲地抬起下巴，“整片大海上，我敢说除了贝加庞克没人比我厉害！”
罗挑眉，用手指戳了下你的额头，“既然这样，那我就让贝波他们回来继续赶路了。”
“诶——？！”你连忙说道，“那不行，我忙活了半天也是要休息的！”
话音刚落，不等他回复，你就先斩后奏跑出操作室，朝罗做了个鬼脸转身跑开。罗在你身后无奈地笑了笑。
09.
你失眠了。或者说是你下午睡得太多，导致晚上睡不着。在床上硬生生躺了半天后，你披上外套悄悄地走出房间。
潜水艇里静悄悄的，除了值班的人，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睡觉休息。按理说是这样，可你在路过船长室时看到门缝透露出明亮的灯光。
所以说罗猝死的可能性比你死于肺癌的可能性大啊！
你腹诽道，没去打扰他，你想他八成在看医书之类的。跑到厨房，在冰箱里找到写有你名字的小蛋糕。果然留一个蛋糕当作夜宵是明智的举动。
你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得意，点了盏灯坐在餐厅里吃甜蜜的蛋糕。
冰过头的奶油其实口感不大好，但你不是挑食的人。用叉子挖下一块塞进嘴里，刚咽下就差点吐出来。你开始回想这块蛋糕是什么时候放进冰箱里的。
估摸着是四天前的东西。尽管浪费食物不应该，但变质的食物吃下只会对身体造成损害，况且你有胃病，这要是吃了准会被罗念叨几天。
你简直都能想到罗指着你额头骂你时的表情。
10.
想什么来什么，你正架锅烧水，罗出现在了餐厅里。他神情有些恹恹。虽然平时都一副无所吊谓我年轻能熬的样子，但实际熬夜还是蛮伤人的。熬夜多年的你在这方面可是颇有经历。
罗问你在做什么，你问他要不要吃夜宵。
“吃什么？”
“普通的荞麦面啦，我可不会做花里胡哨的食物。”
他点点头，随后拉开椅子坐在那儿。你又问要不要加个鸡蛋，他又点头。
你稀奇地看了罗一眼，还是第一次见到他，呃，这么乖……？
一旁炉子上的锅里烧着水，这边你拿出平底锅开始煎蛋。感受到身后一道视线，被对方盯得有些发毛，寻思自己最近也没什么惹他生气的事。但是保不齐你真的做了坏事呢，你选择闭嘴，表面是冷漠无情，实际上如坐针毡。
你把煮好的面端到罗的面前，他回过神向你道谢，在看到碗里煎蛋的形状被你煎成一个心形后，诡异地沉默了。
“……这是什么？”
你诚心诚意回答：“煎蛋啊——我厉害吧，能煎出爱心形的鸡蛋！”
罗用筷子夹起煎蛋，纠结了半天最后选择吃下去。你自然不会知晓自家船长这些心理，你会想自己做饭真牛比，又想到明天轮到你做饭了你一定要做梅干饭团。
不过第二天你没做成梅干饭团，因为小小的意外你受了非常严重的伤。
11.
悠然转醒，你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，得知了自己还没死的事实，你对着天花板发呆。身边照看你的人早在你醒来后跑出去喊罗了。
罗的斑点帽子待在脑袋上，见到你时，用手扶了扶。他要开口，你几乎能猜出他要说什么。当即捂住耳朵，叛逆地表示我不听。
罗眼角跳了跳，他才不是什么会怜惜病人的医生，又不是医院任职会被患者投诉。你当然被罗骂了个狗血淋头，话题大多围绕你不自量力，弱得要死，碰到敌人为什么不躲起来。
“我这……不是没想到么……”你小声道，试图反驳。
罗说你是机械脑袋生锈。
你弱小无助，承受着来自船长的说教。来看望你的夏奇等人也对你爱莫能助。
骂归骂，罗不忘给你做身体检查。
“我要是死了，你会很伤心吗？”在他拿仪器时，你没头没脑说了这句话。
他的表情非常微妙，用不合适的话来说就是，像是吃饭吃到了半截毛虫那样。罗回答道：“你是我的船员。”
你：“就这样？”
“就这样。”
你们之间无言了半分钟，你突然说他：“船长真够无情！人家还想你会在我坟前哭呢！”
似乎是被你恶心到了，罗摁了下你的伤口，痛得你龇牙咧嘴。
“但是，我还真好奇你会不会哭的！”
在他检查结束后，你笑道。你的身体情况你最清楚了，经过这一下受伤后，身体只会恶化得更严重。你想你活不了多久了。
罗不说话，用指关节敲了敲你的脑袋：“让机械脑袋想这些太为难了——我不会哭的。”意思是你不会死的。
你嬉笑：“真够薄情！”装傻充愣没听懂他的潜台词。
12.
最近极地号上出了个闹鬼的传闻。
“听说那个鬼会在半夜三点时出现，祂会身着白衣突然出现你面前，如果你仔细看，你会看到祂长发下的眼睛空荡荡的，什么都没有，只有漆黑的眼眶……！”
因着这事，船员们都纷纷向船长表示不想夜晚值班。
罗听完他们的解释后，若有所思摸着下巴，他大概能猜出最近船上的“鬼”是谁了。
半夜三点时刻，你从床上爬起，没别的原因，单纯起夜上厕所而已。一出门倒是被站在门口的罗吓了一跳，你压住喉咙里的尖叫，问他是不是有病，大半夜不睡觉站别人房门口。
罗盯着你，右眼眶的义眼被你取了下来黑漆漆的，“我只是好奇大家口中的鬼长什么样。”
你迷惑问道：“什么鬼？”
听完罗的叙述后，你笑个不停：“所以他们是把刚好摘了义眼又穿着睡衣的我当成鬼了？”
“应该是。”罗也觉得好笑，“你最好向他们澄清下，这几天船员都怕得不想值班。”
“一群海贼居然还怕鬼。”你摇摇头笑话，“不过你怎么就确信是我？”
罗说直觉。你说也对，你见过我没有眼睛的样子。你摸上右眼眼窝，仿佛一滩深不见底的死水。罗平静地看着你，他伸出手摸了摸你的头，让你别多想，之后回到房间。
13.
远离尼古丁已经不清楚是多久以前的事了。
偶尔深夜睡不著时，会怀念尼古丁的陪伴。火苗舔舐着干燥的烟草，烟雾缓慢升起从鼻孔、咽喉窜进身体溶入每一个细胞。你特别喜欢幽光把抽烟的阴影投在天花板上，如同海浪一般的烟雾在天花板上翻涌着。
你抬头盯着天花板出神，一双手把你拉回了现实世界。纹着死亡字样的手把一本书递给了你，你反应过来自己发呆让手里的书本掉在地上了。
接过封面破旧的书本，你对罗道了声谢谢。
他靠着你坐下，问你看的什么书。
“一个将死之人临死前写下的自传。”你答道，手指抚平泛黄书页上的折痕。
“什么样的故事？”
“吹嘘自己曾经多么厉害伟大，却折在了名为‘死亡’手上的故事罢了——充满了欺骗。”
罗说你还会喜欢这种书，你摇头回答不喜欢。
“戒了烟，某个医生又限制我喝酒，我现在又禁烟又禁酒的，总得找点其他事儿。”
罗限制你喝酒，是他发现你最近把伏特加当水喝，定期检查时候的结果简直不忍直视。他一边拿着检查报告数落你，一边把你手里的伏特加夺回来换成乌龙茶。
不抽烟不喝酒，你发誓没有哪个海贼能比你更自律。你想说不定还会因此长寿，你立志要比船长活得久，等他死了，你要把他的糗事都告诉他的后代。
“无聊就给我去做船体检查。”
听到罗说的话，你装聋作哑，手指翻动压根看不进去的书：“这书真好看！”
“……”他抽走你的书，“你摸鱼摸得倒是理所应当。”
你抢回书，罗反倒幼稚起来，故意伸长手臂让你够不到。你盯着他那副恶劣的表情，嗯，罗的黑眼圈简直媲美熊猫了。
“小孩子这时候应该乖乖睡觉了！”
说完这话，不等罗琢磨透这话什么意思，趁着他发愣的空隙，你夺回书本赶紧离开。顺带拿走了桌上的黑咖啡。
“小孩子也别喝咖啡，影响睡眠！”躲进房间前你又添了句，才不管门后罗的反应如何。
14.
你彻彻底底戒烟了。
你看着戒烟的天数，已经过了一年，你还是第一次戒这么长时间。曾经你也试着戒烟，但都撑不过三天，那些复杂困难的研究让你烦躁的再次点燃烟草。
裹着围巾，你正在小岛上闲逛。
红心海贼团现在抵达了一座新的岛屿，你们在这座岛上会停留三天。可能是年关，这座岛上处处充满喜迎新年的氛围。
周围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，难免也会受些影响。去酒馆找到罗后，他问你遇到什么好事怎么笑得这么开心。
你想想说没有，只是觉得岛上的人过得挺开心，“以及可能自己生日要到了吧？”
听到你这话后，罗顿了顿，“生日？”
你漫不经心说：“想起来往年过生日的时候，因为年末休假，研究所那群人就会拉着我喝个通宵，我还记得喝出胃出血呢哈哈哈哈哈！”
“你生日是什么时候？”罗问你。
“后天，正好是离岛那天，怎么了么？”你疑惑看他，意识到什么，连忙说道，“你不用放心上，我对过生日这种事无所谓的！只是刚好想起来了而已！”
可当事人越这样说，听者越在意啊！
15.
当晚喝酒的时候，趁你不在，罗拉住夏奇他们问他们知不知道这件事。佩金正在喝酒，一听呛得咳嗽起来，他问与你关系好的一角。一角理所当然地说自己知道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说？”夏奇问。
一角回答：“因为她和我说自己不在意这个。”
似乎很有道理，可这么听起来感觉更愧疚了。众船员想，虽然嘴贱了点，但你平时对每个人都关爱有加，做饭也挺好吃，如果遇到麻烦事去找你，你都会尽可能帮助他们。
“怎么办？”“要送她礼物么？”“可是她喜欢什么啊？”“船长你知道吗？”
罗抱着手臂，满脸写着“我怎么会知道”。
“船长不是和她关系很好么？！”
“她和谁关系都好吧！”
贝波被船长反驳，低下头道歉。
最后不知谁提了句开个宴会受到大家一致同意——是海贼就开宴会！
16.
这两天你感觉到自己的小伙伴都有意无意躲着你。明显有事。你正迎面撞上贝波，眼见他左看右看，然后对你说了声对不起就马上跑掉。
先不说你还没对他做什么，你又不是洪水猛兽。而且贝波很可爱，抱起来毛茸茸的，疑似被喜欢的贝波讨厌了这件事令你忍不住失落起来。
小伙伴们这样对你，你自然会去找罗，询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。罗眼神略微恍惚，压低帽子准备拿其他话糊弄你。
得到“他们没有事”的回复，你露出沮丧的表情，拽住船长衣服的手沉了沉，不死心又问：“真的么？”
罗本来想点头说真的，余光看到船员对他比划着手势，“三十分钟后把她带过来，别暴露了”大概是这种意思。
这种麻烦事别让他来做啊！罗叹口气，抓住你那只拽着衣服的手。
“干嘛？”你毫无头绪忽然被握住手腕。
“跟上来就是。”
一种被大型猫科叼着走的即视感。
17.
说是要支开你，其实他本人并不清楚怎么做。拉着你到处乱逛，碰上镇上的新年祭典，索性和你一起看看。
你捧着一盒章鱼小丸子，指着一个超大的玩偶说要那个。罗循着你指的方向，是个打靶子的摊子。摊主见生意上来了，招呼你们要不要玩一玩。
估摸着时间还剩不少，罗正要陪你打发时间，你却把手上吃的都塞他手里，“替我拿着！”
付给摊主贝利，你举起玩具枪对准你想要的玩偶。在摊主惊讶的目光中，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奖品。
满脸喜悦地接住玩偶，你举着它对罗说道：“这个送你了！”由于玩偶过于巨大挡住了你的脸，罗看不到你的表情，不过他想你肯定是笑着的。
他问为什么。你说这是他照顾你这么久的礼物。
自己生日送别人礼物？罗似乎被你逗笑了，他抱住玩偶。你兴奋地脸红起来，也可能是深冬冷风的缘故。
你吞下温热的章鱼小丸子，紧紧跟着罗的脚步，不知道他要去哪，但你选择跟了上去。你很信任罗。
你们回到了极地号。
极地号静悄悄的，看上去不像是有人。难不成现在就要走吗？你猜测，下一秒甲板上声音响起。祝福你的海贼团的伙伴们出现在面前，你傻傻地看着他们。
随后你听到身边的罗也向你说了句生日快乐，声音很小都快要融进风里，但是你捕捉到了他的言语。
你壮起胆子隔着巨大玩偶给予罗一个拥抱。
“……谢谢你！”只是短暂的接触，在下一个呼吸开始前你就松开了罗。
你大笑着加入宴会，你想这是你至今最欢乐的一次生日。
美酒入肚。
欢笑吧，诵唱吧，为生命的诞生，为生命的存在，为生命的相遇！
18.
极地号从几百米的深海上潜至海面，轰隆隆的机器运作声在你听来是精密的乐谱。将果汁兑进盛了伏特加的杯子，如果纯饮伏特加你是会被罗进行教育的。
你带着杯子来到甲板，大家都在甲板上休息。罗靠着贝波假寐，注意到你走过来，睁开一只眼看你坐到他身旁。
“你又在喝酒？”
你小抿一口，果汁的甜味几乎抵消了酒精味。你开起玩笑，把杯子递给罗：“嗯，怎么，你要喝？”
他不回复，双手支在后脑勺，随着你的询问动作有些变化，他在你错愕的眼神中接过酒杯，嘴唇贴着沾上你唇印的杯沿，喝掉那一杯酒。
“病人不能喝酒。”他的语气正直地像是一个称职的医生。
杯子被塞回手中，你反应过来：“你怎么都给我喝完了？”
“我觉得你得戒酒。”罗弓腰与你四目相对，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喝了多少酒，给你下的限酒令是摆设么？”
想不到他会来这么一出，你整个人怂起来，眼神飘忽不定，说话声音小的生怕罗能听到：“你这不是……没说限多少么……”
指尖对你额头戳了几下，罗讥笑：“现在我说了，以后一滴都不准碰！”
“那要是开宴会怎么办？”你恳求。
“喝白开水。”罗表示没得谈。
甲板上传着你的哀嚎，很好，继戒烟以后你要开始戒酒了。
你假惺惺地啜泣，罗看穿了你的技俩，还不忘下令其他人也要严格监督你。
19.
不管怎么说，至少在减少酒精以后，你的血压降了下来。
你手握体检报告，在一众不合格指标中唯有血压正常。
你想，为了庆祝血压下降，今晚偷摸喝点你的私藏吧！
当然最后理所应当被罗逮了个现行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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